促,别说是电话,连文字消息都没发一句。她不是在放宽政策,银霁十六年的生存经验告诉她,有时候,不闻不问才是最大的施压。这是在用一双无形的手敲着黑板,调用她早已培养好的自我审查机制:看看你、看看你,我都不稀得说你,你心里明白你干了什么,作为妈妈,我放弃你也是应该的,暂停管束就是吹响了放弃你的号角,你要是死不悔改,那便自求多福吧!
条件反射式地,银霁愧疚得想跪在高堂面前自裁。身后,金暴雪把她扯起来,破口大骂:“你就这点出息?心理博弈还没开场你举白旗?因势利导、因势利导懂吗,格局啊!她都摆出这个态度了,你还不趁机碰瓷,就假装那根皮筋永远松掉了不好吗!好不容易建起了一片雪原,你又想弃城而去吗?”
糊里糊涂地,银霁得到了另一个问题的答案:原来她们不喜欢让暴风雪停止啊。
察觉到这一点让人心里发毛,同时饱含着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兴奋。在家永远恪守门禁的小乖,头一次生出一种摆烂的想法:既然已经超时了,那就干脆再玩一会吧!
元皓牗正在整理沙发上的软垫,看她黑着一张脸出来,担心地问:“怎么,被马桶盖冰到了?”
这种放养式儿童不可能理解银霁的心态,她也不想把压力分摊给别人,她只需要一点点精神支持就够了。
“除了这么多——好玩具,我还有一个想看的东西。”
“好。”
“都不问我是什么吗?”
“你都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了,我还能不给呀?”
若他知道了银霁一小时前的想法,一定会捂着下半身再次陷入长眠。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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