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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靠臆想。不要笑,先按最小单位决定你想过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然后再慢慢往里面填东西。”
这提议倒没什么伤害性。银霁回头看他:“就像你们常说的‘丑妻薄地破棉袄’?”
“对对,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元皓牗眼睛一亮,猛点头。
银霁心想,她得先问问金暴雪是否同意冰屋外雪停风止才行。
元皓牗处在一个无人管理的位置上,骨子里又渴望着被管理,自然无法理解银霁对动荡、剧变、大爆炸的向往。这么想着,许是表情起了些变化,教练一看,有点生气了:
“干嘛用那种怜悯的目光看我,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你无情拆解了我这么多年的鸡血!”
银霁一时没反应过来:“积雪不是早就化了?”
元皓牗做了一个注射的手势:“我说这个鸡血。”
“哦哦,好吧……趁此机会,你的鸡血也该换换了。”
“早就换了,你人不都跑到我面前了——”
手机铃声打断了谈话,多半是其余参与者发来催促。元皓牗探身看看司机的导航,估算了时间,又提到加人的事,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洪亮的女声:“好耶,这下人齐了,我们可以打(这里没听清)那个本!”
收了线,元皓牗忽然审视着银霁:“我刚刚想起来,你不是说从来没玩过桌游吗,怎么对狼人杀术语这么熟悉?动不动就‘狼同伴’,原来你也深柜?”
“是没玩过,可我没少看这类题材的节目啊。”——如果这也算深柜的话,“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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