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留给她的主座侧,衣服都没挂稳,就要忙着张罗一整桌人,为缓和亲朋好友的佯怒,在起哄声中自罚一杯白酒,笑声的爽朗程度不输给丈夫,一时把席间气氛推向了高潮。
接着才有功夫“弄孩子”,那双纹过的秀眉一竖:“辰辰,愣着干什么,快叫人!”
转盘对面,银霁向爸爸问到了“辰”是哪个字,心想着,这小孩的大名不会叫元皓辰吧?
辰辰正向隔壁的阿姨讨手机玩,被他妈逮个正着,于是带着大名挨了骂:“元皓辰,还要老子说几遍,眼睛不要了是吧!”
还真是。殖民者是这样的,尽会拾人牙慧,下些流于表面的功夫。
妈妈正被泼辣阿姨她们拉着聊麻将的事,银霁又扯了扯爸爸的袖子:“元皓辰今年多大啊?”
“我算算啊——有个六七岁了吧。”
可以的,六七岁。楼冠京女士是在元皓牗九岁到十岁那年走的,元皓牗今年十六七岁,那么对面那颗从姓名到外貌再到智商都泯然于众人的受精卵又是在哪个关头着床的?答案不言而喻。
正巧,任务是把每个人都照顾到的女主人向银霁一家投来了热切的目光。
“哎哟,老银,这就是你姑娘?长得这么秀气,一看就是聪明孩子,以后多带出来玩一玩嘛!”
银杰鹰正习惯性地“哪里哪里”着,他人见人夸的小棉袄端着饮料,“腾”地站起身来。
“邹阿姨,您真厉害!我要代表全家敬您一杯。”
说完了生硬的祝酒词,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银霁将杯中椰奶一口饮尽,还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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