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银霁你……你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银霁觉得没意思了。大概率他很会装,小概率她冤枉好人,这样试探一下也没事,反正她也没打算跟余弦交好。
“我懂了,你是觉得我故意要跟雷成凤作对……”他搔搔头,“文艺委员给你当也可以的,那天老司问了半天谁有才艺,就只有我一个人举手,其实我也不想干这活啊,费力不讨好的,你要是愿意接手这个包袱,那不是更好吗。”
“不用了,我不想当官。”
“那你刚才?”
“在品茶。”
“你是说在办公室里?他对你真好,说是喝茶,我压根就没喝到茶,渴死我了,快走快走。”
看着他小跑离去的背影,银霁深吸一口气。真行啊。大巧若拙,浑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