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肯跟她明说,她只能一边瞎猜一边害怕,怀疑是不是她做错事了。教育家说过,这样的环境会给孩子的身心发展带来重创,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所以差不多得了,你要么就想办法改善局面,要么就跟她摊牌,逼她穷人孩子早当家。”
“哪就这么严重了,你少在这激我。”
“哎哟哟,我哪敢激你,毕竟你才是一家之主,你对老婆孩子甩脸色,谁会说你一句不是呢?我们母女俩只能一天到晚胆战心惊、做小伏低咯。”
妈妈这人看着温温柔柔的,阴阳怪气起来可是一点不留情面。
“你非得把话说得这么重?”
“这样就算重话了?嗓门大的是你,也不怕吵着孩子睡觉。”
四面楚歌的爸爸鼓起勇气尝试了以前不敢做的事。过了差不多一年,那座无形的大山消失了。不仅如此,家里二手车换了新车,还装了新电视和浴缸,银霁的琴也从珠江换成了雅马哈。
这个积累的过程银霁无缘得见。有一次,一家三口出门散步,爸爸神神秘秘地指着社区里一家生意火爆的游泳馆:“看见没,这里头有爸爸的股份呢。”
拐到街上,他又指着一家连锁蛋糕坊——这品牌还是银霁四年级时从z市开到a市的——小声说:“看见没,这个店面爸爸就快全款盘下来了,将来就是你的。”
到了另一条街,他指向一家老字号烧烤店:“看见没……”
“这里也是?!”
这家店都开了三十多年了,不可能吧?
“当然不是!我是想说,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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