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愿意当官吗?”
全班都举手。银霁想了想,她不想当官,更不想搞特殊,也举了手。
有一次,银霁的同桌上课时跳到桌子上唱歌,年轻老师束手无策,她绝望地看看孩子们,总不能仰仗全班70个班长吧?
银霁有一个办法。她堂弟在快餐店霸占滑梯,伯伯伯母和服务员阿姨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下来。银霁“咚咚咚”跑过去,指着他的鼻子大喝:“银礼承,你真丢人,大家都看着你呢!”
银礼承不明白丢人是什么意思,银霁冲上去扒了他的裤子。
“都来看小雀雀!”
银礼承哭着下来了。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时,只要有人胆敢扒了闹事者的裤子,这节课就还能继续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你不动是对的。”爸爸赞许,“枪打出头鸟,况且你这么做,同桌会记仇。”
“这是记仇的问题吗?”妈妈戳戳银霁的脑门,“你才这么点大,处事怎么这么极端?”她指的是快餐店里的事。
“银礼承怎么都不下来!”
妈妈回头:“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爸爸当时也在场,没能拦住银霁,事后没少给大哥一家赔礼道歉,现在却优哉游哉喝着茶:“小孩子嘛,谁和她计较。”
又抬头看银霁:“长大就不行了,听到没?”
银霁斟酌着“不动是对的”和“小孩子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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