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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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心理系系馆地下室前

那是周绎辰指定的地点。很少人知道，系馆地下室其实早就封起来了，因为某次火灾事故後再也没对学生开放。但他却选在这里，显然是刻意安排。

慕欣月一身黑衣，轻便无声，悄悄地走进楼梯口。

她的心跳平稳，但手心仍然出汗——那不是恐惧，是警戒。她早已习惯这种在黑暗中与过去对峙的感觉。

推开厚重的门，空气里一阵霉味扑鼻。里面只有一道白sE长灯亮着，照着空荡荡的房间中央，周绎辰就站在灯下，双手cHa在口袋里，脸上带着一贯温和却诡异的笑容。

「慕欣月，好久不见啊。」他轻声说。

「周绎辰，这次换我来问你问题了。」她站在距离他三公尺的地方，目光冷静如水。

周绎辰微微一笑，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

「你当初那个‘实验’，其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吧？」

周绎辰的笑容不变，眼神却深了一点：「实验本来就是不会停的，只是换了场地与主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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