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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翅音找了一位早年认识的学姐，也是当年那届学生会成员。

两人约在校园附近的老咖啡厅见面。

学姐低声说：「我记得那个社团的社长叫…柯启森。是个很聪明但很怪的人。当时有传他在社团里做心理实验……用游戏让社员互相猜疑、背叛。」

翅音愣住：「心理实验？」

「对，而且不是学术X那种，是很私人，很偏执的玩法。据说後来有个社员JiNg神出状况，学校才介入。」

翅音握着笔的手微微一紧。

「你知道柯启森後来去哪了吗？」

学姐摇头：「他退学之後就没消息了，只听说他家里背景有点复杂，好像和法律界有关……不过，他有个学弟，那时候跟他很亲近。」

翅音一顿：「你还记得那个学弟的名字吗？」

学姐想了想，忽然轻声说出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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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名字，正是她在自己学院的名单里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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