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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一句话也不会帮唐道渠说的,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梅清黄涵都是出了名的硬茬,且初出茅庐,不怕得罪人,姜岭又幸灾乐祸这么纵容,两个人各自罗列了一串问题等着唐道渠回答。芳芳直摇头,她还怕问心被问生气了,问心朝芳芳做了个鬼脸。芳芳禁不住就笑了。她也不怕了,她也有问题要问。
又来了一群女弟子,这些都不是新弟子了,而是有人以讹传讹,以为议事厅要宣布什么大事,全体女弟子都要来。人云亦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明真相的女弟子们将整个议事厅围得水泄不通。
不明真相的人用西南郡方言交谈着,叽叽喳喳。往日姜岭绝对不允许这样的行为,但是他看别人家的笑话不嫌多,专门不允许督学禁止她们议论。
过了一会,谣言更严重了。连珍馐馆的大娘厨子们都来了,还以为要发什么津贴,山上只要是女的都有。抱着孩子的大娘们伸着脖子看物资,一不留神就没看住孩子。
叁岁扎着冲天辫的女孩子窜进议事厅,六神无主,哭得可怜,正成了唐道渠表演脱困的道具,他一把将孩子抱起来,高呼:“是谁的孩子呀?谁的孩子?”
唐道渠正演得投入,不明所以的小毛孩一把扯下了他的斗笠。
梅清的话咽了回去,女弟子们齐齐安静。
问心挠了挠额头,终于出声了:“哎呀——”
张洄淮应了一声:“哎呀……”
芳芳倒吸一口凉气,黄涵更直白了:“我的妈呀,我的姥娘啊,唐公子你不长头发的呀。”
安静了一瞬间的人群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纷纷交头接耳,张洄淮终于绷不住了,转身笑得肩膀发抖,他和柱子后的燕山景击掌:“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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