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这有什麽好高兴的

「你之前和他独处过吗？」樊知远声音仍然很冷，「你说过，暑假有回时东找他讨论事情。那时是独处吗？」

徐百泱顿住，慢慢抬头看他。

「为什麽不回答——」他有点焦急，想往前靠近一点。膝盖撞到茶几，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没有啦，那时还有其他人。不过……」

徐百泱蓦然笑了，笑意慢慢染上唇角和眉梢，像有什麽在她脸上渲染开来。

他蓦地一怔，一时忘了要问什麽。

「原来你有看我写的信啊。」她笑着说。

她已卸掉妆容，少了JiNg致的修饰，那张脸素淡青涩，看起来纯真无害。

樊知远移开视线，伸手轻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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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了几封而已。」

「我很高兴哦，樊知远。」

听见这句话，那种焦躁的感觉再度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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