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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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叶思芷”，还是为住在这具身体里的“黄芷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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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真正的叶思芷，那个死在冰冷夜色里的女孩，是否也在天上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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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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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轻声唤道，“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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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本该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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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无声滑落，却被黎九思的指腹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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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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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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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芷摇摇头，忽然踮脚吻上他的唇，在烟火最盛时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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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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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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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又在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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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思低叹一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叶思芷湿润的脸颊，随即俯身封住她颤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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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温柔而克制，像是要将她所有的不安都揉碎在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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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芷的睫毛簌簌颤动，大颗泪珠顺着瓷白的肌肤滚落，浸湿了两人相贴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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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住黎九思胸前的衣料，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终究没再出声，只余断断续续的抽噎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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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思的掌心贴在她单薄的背脊上，分明感受到每一次啜泣带来的细微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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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睫，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未竟之言，只是将人往怀里按得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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