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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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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芷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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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如果当年你找到的是真正的叶思芷,会不会比现在更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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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思沉默片刻,忽然收紧手臂,嗓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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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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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只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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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芷没有回答黎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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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走到落地窗前,指尖触碰冰冷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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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映出她精致的轮廓——这张脸,是叶思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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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灵魂,却是黄芷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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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的,到底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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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槐花树下给过他温暖的叶思芷?还是如今这个满心算计的黄芷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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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思走近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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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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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唤她,嗓音里带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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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芷轻轻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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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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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红唇微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具身体里装的不是你要的那个人,你会不会……亲手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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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思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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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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