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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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川说着,抽出了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夹着烟的手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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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松安静的听着,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他此时心跳如鼓。甚至紧张到手心都渗出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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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我刚把陈默妈扶上骡车,她突然发现车板上有个被遗弃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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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裹在厚被子里不哭不闹,睁着黑亮亮的眼睛直直盯着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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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川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个以往沉默寡言的汉子声音里都带着哽咽:“我们当时觉得,这就是老天爷补偿我们的,看见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就又送了个孩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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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就将这个孩子抱回了家,取名陈默。”\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