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克这种量,照理不该轮到他出手。太小。这种货本来是下线送的,或者会所那种跑腿仔。他管的是一叠叠的封袋,几十、几百包一车地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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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饿了,还是瘾上来了?
祝青黛语气不熟,连打字都乾脆。他看着那行讯息想了两秒,点了点菸灰,还是回了一句:「十点,清洁花牌,带现金。」
传完,他把讯息设成阅後即焚,敲了几下屏幕,眼神没什麽波动。他倒想看看,这种会直冲上来找他买五克的人,长什麽样子。
丹麟提前五分钟到,他从没迟到,也不喜欢人等他。他穿着平日那件黑sE皮衣,鞋踏着老旧砖地,一边咬着菸,一边扫了一圈街角的角度。
清洁花牌那间洗衣店还是老样子。铁门半掩,门头上那块木板字牌裂了一角,灯已经不亮,两侧各吊着一串洗旧的衣物,用夹子挂在铁丝上,晃来晃去。这种地方没监视器,也没人会多看第二眼,里头有两三台大声轰鸣的脱水机。
老板丹麟认识。不问、不看、不讲话。给三千、两条烟、五包咖啡,什麽都能关掉。
进去。坐下。旧沙发弹簧不太行。一条腿搭着一条腿,烟没点,灯也没开。
十点零三分,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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