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了。
丹麟开始帮正哥跑腿、收钱、丢垃圾袋。大多在晚上,天刚暗下来,灯开始亮,那些灯将他的影子拉得细长又扭曲。
有次不小心翻倒了袋子,针头掉出来,撒在地上。小袋子里有粉末,风一吹,几乎看不见,颜sEb灰还浅。
隔天他对正哥说:「我不想g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n\t\t\t
「小鬼,你不g,你妈会在哪躺着?」正哥笑了,还是那张菸雾里的脸。
丹麟那时才明白,自己不是被留下,是被换走的。被秤过、标好价格、封袋、出货。
後来是劳哥。劳哥戴劳力士,每天一支。再来是余哥、波哥、诚哥——还有几个名字他已经忘了。这些人没人讲真名,也没人记他的。丹麟不知道他们是什麽关系,他只是被搬来搬去,一袋货,一段时效,过期就换地方。
有时是顶楼铁皮屋,有时是加盖的储藏室,有时是空仓房,还留着旧枕头和菸灰缸。丹麟不知道会住多久,也没人说。他继续送货,继续收钱,吃冷泡面,听滴水声。有时候会梦到母亲在灯下抬头看他,脸上的血乾了,灯还在晃。
有时运气好,几千块。丹麟会把小费收进包里。有人塞给他,他收着。包里慢慢存,存到厚了就想。送完这批,就能见母亲了。这样想的时候,连泡面都不那麽难吃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