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实,他们姐弟俩都是一股子阴郁冰冷的气质,只不过佳念多了一层自恃骄傲,嘉言却是真真切切的沉默寡言,一双眼睛黑沉沉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人群散去,潮湿阴暗的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比他大两岁,她是姐姐,街坊邻居都说她应该照顾他,可是她想他饿死在外头得了。
别人说应该照顾他,她就要照顾他?
手里淘着米,忍不住想把他那一份丢到窗外,却心疼米,只能悻悻然收回了手。
她被油烟呛到,做的饭七歪八扭,饭碗叮叮当当敲在桌上。
她没好气地对他吼:“吃饭!野种,爱吃不吃。”
这时,佳念瞥到斗柜上凤兰的银镯子,想到那天对母亲出言不逊,难过地抽泣起来。
她意识到那个疯癫脆弱的母亲再也回不来了,她有种什么都没有了的感觉,她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她在心里呼唤父亲,她颤抖的手始终不敢拨通他的电话,她在溃败中无端生起一股无名之火。
她下意识把所有问题都归咎于嘉言的出生上。
她看到他在收拾餐盘,那瘦弱的身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她火气横生。
“你好碍眼。”
她走过去,对着一脸诧异凝噎的男生露出鄙夷神色,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怨气。
她学着大人的样子,用了劲儿去戳他的脑门,年纪虽小,倒是恶毒顽劣,那不良的胚子好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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