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把刚才吞进去的那口闷气慢慢吐出来。烟没了,心里却还堵着。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办。」
她没追问,只说:「不知道,就先别做什麽。先让她想你一下,也让你自己冷静一下。」
我抬头看她一眼,她笑得很淡,像这池水一样。
那一刻,我忽然想,如果当初我遇见的人不是邱映恬,而是眼前这个总是默默观察、不多言语的绍璇,现在的我,会不会没那麽多伤脑筋?
这念头一闪即逝,我又看回那倒映着霓虹的池面。像极了我们的人生,看起来亮闪闪的,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底下有多少漂浮不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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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月光与肩胛
「站这麽久,我都有点累了。」
绍璇轻声说,语气温柔中带点试探,眼神不经意瞥了我一下,像是想打破刚才关於cH0U菸的沉默。
「要不,我们沿着池边走走吧?」
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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