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失眠症折磨的阴郁霸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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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则宴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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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没有知意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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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他的，是一个无时无刻对他歇斯底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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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绪，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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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想尽各种办法，挑衅他，抗拒他，让他的怒火升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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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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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是在拿钱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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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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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他控制狂，对她指手画脚，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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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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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他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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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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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则宴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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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他天生变态，根本不懂得怎么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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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她在梦中的那些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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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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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懂得爱，为什么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人人都惧他、怕他，恨不得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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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则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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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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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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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常在和她相处的时候，想起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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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是忍不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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