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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不语,静静地在感受着那久违的阳光。
尙未抵达延津之前,随着大军彻底被重创,曹操就意识到了这残酷的结果,方才会头痛欲裂,甚至就连送回到邺城用尽良药也不见效果。
皆因,曹操这头风症的根子是心病,这心病又岂是医术就能根治的?
这些时日来,曹操是昏厥在想,清醒也在想,终无良策再能改李基这一手缔造已然成了的大势。
纵使曹丕当下告知了鲜卑南下的消息,曹操也没有感到半点意外,甚至早早就思考过了这个法子。
只不过曹操比曹丕要看得更远,也更为清醒,明白眼下的曹魏就连保全冀州都极难,借了胡人的刀,也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除了添上几分史书记载曹魏被异族所灭,曹氏宗室沦为异族玩物被后人耻笑外,无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好半晌后,曹操方才开口道。
“大魏已无保全可能,丕儿着手去将曹氏与夏侯氏的幼儿速速送往别处,自此隐姓埋名,也算是保留一丝血脉在世。”
“此外,丕儿再派人往南送去降表,看在这降表的份上,那刘大耳自表仁义,想来不会对那些易名改姓的幼儿追查到底,斩尽杀绝。”
曹丕听罢,脸上也不禁渐渐褪去血色,声音都有些沙哑地问道。
“父王,当真要这样?再无一丝保全的可能?说不准那些胡人就与汉军两败俱伤,如此不就有机会了吗?”
曹操垂着眸,背着身地平静说道。
“丕儿可知项王为何不愿过乌江?就连项王都自知做不到以一地抗衡天下大势,丕儿能成乎?”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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