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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麾下从官督贼曹刘玄德灭六万黄巾军之功勋,够否?”刘焉问道。
“不可!”
李基摇了摇头,说道。
“太守大人若如此行事,或会让天子认为太守大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晋升之路,故以献策罢了。届时天子大封四方州牧,唯独将太守大人调入朝堂,又将何如?”
刘焉点了点头,习惯性地用力捻了捻胡须,眯着眼睛一边思索着,一边问道。“那子坤先生认为该如何行事?”
顿了顿,刘焉一手抓住李基的手腕,摇了摇,说道。
“若老夫为州牧,请子坤先生为别驾也。”
这个承诺,可谓极重,州牧佐官别驾之尊,足可称一州文官之首。
显然,在李基提出“州牧”一词后,刘焉就彻底心动了,不惜一切都意欲争取州牧之位。
甚至在刘焉看来,掌管一方军政大权的州牧,又与真正的裂土封王何异?
与其进入朝堂之中,与多方势力相互倾轧,不如以汉室宗亲之身坐居一州之地,静观天下之变,享人间安乐富贵。
对于刘焉给出的承诺,李基不置可否,而是接着说道。
“此事易矣,太守大人可做大公无私之表率!”
“一边将大破黄巾之喜讯呈献天子,一边命令麾下督贼曹玄德兄率军即刻南下直援冀州。若玄德兄于破妖道张角之中立下功劳,太守大人之功劳又岂会被天子所忘?”
刘焉闻言,脸色兴奋得不自觉地潮红了起来,甚至堪比门外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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