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日后终究还有求于姜知鸢。此刻见她在府中受了委屈,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她好歹是自己特意留在府中的客人,岂容旁人轻慢?
姜知鸢到底也是他留在府里的客人。
于是他便命人将冯公公叫了过来。
慕容深脸色微沉:“冯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见殿下为自己动了气,明摆着要为她出头,姜知鸢方才还憋着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心头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雀跃。
眼见姜知鸢在这得意忘形,冯公公看了眼姜知鸢,心里冷笑。
想借着秦王殿下的手铲掉她?想得美。
冯公公气得抖了下拂尘。
他看着姜知鸢,用着无比尖酸刻薄的语气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位姜姑娘仗着是您跟前的贵客,端的竟是副女主人的架子!”
“先前阮姑娘费心寻来那盆南天竹,特意进献给殿下您的,她倒好,一声不吭就要让人搬到自己院里去。底下人稍一迟疑,她竟恼了,当场就把那盆好好的南天竹掀翻在地,枝折叶落的,分明是没把阮姑娘的心意,更没把殿下您放在眼里啊!”
姜知鸢心里原想着,不过是一盆破草罢了,故此她也才敢明知着做了错事还敢过来给慕容深告状。
姜知鸢可没看清冯公公的幸灾乐祸,她而是侧着身子,拉着慕容深的袖子,嘟着红嘴,拿着她过去对慕容澜的那一套。
“殿下,不过是一盆南天竹罢了,有什么稀罕的?鸢儿寻一盆更好的赔给殿下便是。可冯公公他、他竟不由分说就扇了我一巴掌,您瞧瞧,这印子到现在还没消呢……”
况且,她心里本就揣着别的盘算,原是想在慕容深面前,借着几分委屈楚楚可怜地装一装,好叫他瞧着心疼,多几分怜惜。
这样他也会多怜惜怜惜她的处境,慕容深怎么可能会因为一盆草来跟她计较?
说完,她便想引导着慕容深牵她的手来摸她光滑娇嫩的脸蛋。
可没想到慕容深听完了冯公公所说后,那张原本温雅金贵的脸却是一点一点地阴沉了下去。
……
仲春,雁门关。
北昭和大明打战了数月,北昭骑兵开始缺粮,而大明的将士们也有些吃不消了。
沈景钰等人明知无法与北昭骑兵硬刚,只能打着消耗战,只能靠着雁门关的险隘据守,一点点磨掉对方的锐气。
北昭的骑兵依旧在关外游弋,铁蹄踏过解冻的土地。
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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