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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林弦的笔记中提过这个人——她是「人格重塑实验」的首席设计者之一,却在林弦Si亡後突然辞职。
在校刊旧报导的合照中,柯韵琪站在林弦背後,微笑地像个胜券在握的C盘者。
「她的回来,绝对不是巧合。」夏时书低声对沈怀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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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人在天文台的旧观测室里再次见面。
月光斜洒进来,牵着两人的影子拉长在地上。
夏时书轻声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你还会愿意陪我吗?」
沈怀渊没有马上回答。她走近她,双手撑在她肩侧,眼神近距离地凝视她。
「不论你问多少遍,不论你里面有多少是林弦,你仍然是夏时书。不是因为名字,也不是因为身T,而是因为你会选择留下。」
她轻轻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如果诅咒是Ai的延续,我愿意被它缠一辈子。」
那一刻,夏时书的心开始动摇——她知道这不只是青春的依恋,而是在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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