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我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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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座位全满，每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他」的版本：有的在哭、有的笑得疯狂、有的眼神空洞。
讲台上，是林弦，眼神沉静。
「这里是人格残留的世界。」他说。
「我不只是Si了，我被一点一点切割，拆分，分析，模拟。」
「那些所谓的老师、研究员、辅导员……都是刽子手。」
他走下台阶，一步步接近夏时书。
「现在，我们连结了——你、我记忆共享，感觉共鸣，甚至连感情也在混合。」
「但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沈怀渊，不只是我们的老师。」
隔天，沈怀渊拿来一个装有另一段旧录影的随身碟。
画面中，一名年轻实习教师坐在研究室内。她面容青涩，但神情明显是——沈怀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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