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轻声说:「你知道,要完全融合,只差一步。只要你选择遗忘你自己,让我留下来——」
「你会拥有我所有的记忆、能力,甚至……可以让她Ai你。」
「你只要,不再是夏时书。」
那一刻,梦境变得诡异扭曲,无数面镜子浮现,每一面都映出不同版本的她——哭泣的、疯狂的、冷漠的、无声的。
她在镜中尖叫,耳边响起林弦最後一句话:
「我们不是谁的附属,我们只是想被完整地……Ai一次。」
隔日清晨,沈怀渊将一张老照片交给夏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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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林弦、几位学生与几位老师站在旧辅导中心前。那时候的林弦还笑得灿烂。
她指着右上角一位面带微笑的nV老师。
「她叫柯韵琪,林弦的个别辅导老师,後来转任教育局……但你知道吗?」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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