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命燃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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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他无力、无依、无名。

但也正是在这样的冰冷与孤绝中，他第一次，点燃了「想要活下去」的执念。

再一幕，是他来到玄辰界初入宗门时，被众人排挤，独自在角落一口一口啃着黑饼的模样。那时的他，也曾怀疑自己是否选错了路。

所有这些回忆，如冰上刻纹，一笔一划b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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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一切影像之上，有一点微光悬浮——是燃灯。

它不说话，不发热，只燃着一道淡金的微光，在他即将被寒霜吞噬之时，为他守住最後一线清明。

「你……从一开始就在。」

夜羽意识恢复片刻，低声喃喃。

他伸手触及那点微光，神魂渐渐回温，识海碎裂的魂丝竟缓缓修复。极寒之核则仍悬於远处，冷漠而不动，彷佛静待一场真正的融合时机。

他再次睁眼，已过半日。

「……还不能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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