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0遗失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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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按下拨通键时，顾熙辰的手却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我没事。」
顾熙辰的声音还带着刚咳完的沙哑，却依旧带着些许笑意。只是从包包里拿出一瓶水，扭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咽下之後，又重新展出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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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话太急，一时呛住了罢了，抱歉吓到你了。」
程宛曛紧绷的神经这时才终於松了下来，手机差点从她指间滑落，掌心一片Sh润，才意识到自己握得有多用力。她低声喃喃，仍心有余悸。
「我还以为……你又发病了……」
「又？」顾熙辰眉眼一跳，敏锐捕捉到话语中突兀的文字。
单音却如石子落水，搅动了程宛曛内心的平静，慌乱自她眼底掠过，迅速攀上脸颊。
「除了老师或家人，没有人知道我的病史。」顾熙辰缓缓推敲，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拂去一层蒙尘的记忆，「只有高中那次，我曾经发病过一次，那时候，有一个人来保健室为我送药……」
他眼神定定地落在她脸上，带着探寻与确定交织的情绪，像是要从她瞳孔里读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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