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胜利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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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好。”赵文辉放下茶杯，缓缓开口，打破了沉默，“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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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谬赞。”墨尘的语气，依旧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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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叫我岳父了。”赵文辉摆了摆手，“在外面，叫我主簿大人。在家里，你若愿意，可以叫我一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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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的眼皮，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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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是赵文辉在向他传递一个信号——从今天起，他们不再是简单的翁婿，而是结成了一个利益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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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卒甲’的事情，我会全力支持你。人手、材料，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给你行方便。”赵文辉继续说道，“但是，你要记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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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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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才华，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可以伤人。用得不好，也会伤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清寒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女婿。这个本分，你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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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拉拢，也是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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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墨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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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赵文辉这种人，永远不会真正信任任何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为他创造价值，又能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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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尘要做的，就是暂时扮演好这个“工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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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他拥有了足以掀翻整个棋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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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结束，墨尘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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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后院的走廊上，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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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寒正凭栏而立，望着天边那轮残月，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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