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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些只知空谈的腐儒,他是一个用铁蹄和律法,丈量了整个天下的实干家!他修长城,筑驰道,统一文字、度量衡,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墨尘口中这些“微末之技”,背后所蕴含的,足以改变帝国根基的,可怕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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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许久,始皇帝才沙哑着嗓子,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这‘格物之法’,可能助朕,求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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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最终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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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尘深吸一口气,再次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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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草民不知。因为,草民尚未穷究‘人体’之理,‘生死’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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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坚定,“草民深信,大道万千,其理归一!陛下所求之长生,亦必有其‘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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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炼丹,采金石草木,却不知其性,不明其理,随意混杂,与赌徒无异。故而,百无一成,甚至反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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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格物之法’,则不然。它要求我们,先去格尽天下草木之理,辨其寒热温凉。再去格尽天下金石之理,知其相生相克。最终,再来格这人体生死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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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道,或许艰难,或许耗时百年,千年。但它,是唯一一条,可以看清前路,可以步步为营,最终,能真正触及那‘长生大道’的……通天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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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许诺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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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为这位渴望长生的帝王,描绘了一条,看得见,摸得着,充满了逻辑与希望的……科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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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内,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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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皇帝闭上了双眼,手指,在龙椅的扶手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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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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