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把过脉,已无大碍,只是上了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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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像有什么共同话题的,可站着不说话居然也不太突兀,张征后知后觉地问:“秦娘子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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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莲便道:“我有一桩心事,本织宋进学的时候就打算与道长说,因我不知该与谁说,只觉得道长是可说之人,后又觉得自己不该说,道长又能有何办法,到今日此情此景,还是想说,想与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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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莲的话说得拗口,张征直觉她该说自己更该听,就算是为了搬开眼前人心上的石头,他也该听一听:“秦娘子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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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莲也就直言不讳,只略隐去了些过于先知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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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很久,她思前想后,她甚至怕自己被架到火上烧死。她想兴许未来她能有办法,她想兴许并不急于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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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在这里生活了近一年,她对此地生出太多感情,她不愿意在未来的某一刻她会想,她早知今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