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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然,明明该归京兆府管辖的事,为何京兆尹始终未曾察觉其中的异样之处?或许察觉到了,只是不想深入下去,生怕给自己惹了麻烦。
想着,皇帝甚至感到了一丝欣慰。
只是想着信件上的事,他这会儿有些笑不出来,语气却和缓不少,道:“爱卿有心了,朕又岂会怪罪于你。”
闻言,苏贺南忙感激应下,君臣一副十分和乐的景象。
看了这副场面,在场的官员都有些愣神。
这是什么情况?
尤其,按照这几日的情况,本该又臭又长吵嚷个不停的早朝,在苏贺南献上这份信件之后,竟然戛然而止。皇帝只留下景阳侯及朝中几位重臣,晏侯爷和华太师自然也在其中,其余臣下便全都驱散了。
下了早朝的大臣们不免议论纷纷:
“我都以为圣上要降罪下来了,替苏侯爷捏了一把汗呢,谁知道就这么没了,连南疆的事也不了了之,这是什么情况?”
“听苏侯爷的意思,似乎是跟前阵子拐卖晏家双胞胎的拐子有关,也不知时不时有什么内情,待回去后还要打听一番才是。”
“你疯了,没听那位已然下了封口令,不许将今日早朝之事往外传播。”
“封口令是封口令,可有备无患,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因为什么?”
“这倒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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