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香居」的窗边,望向不远处的「问雅书舍」。他已在这儿暗中观察五天了。
这几天,他没急着行动,只是仔细观察书舍里那位叫「陈疏影」的教书先生。
每天早上授课,中午休息,傍晚总是一人坐在书堂,泡壶茶,翻几页书。动作沉稳,不喜多话,十足的书生模样。
但沈舟知道,萧生就是那种擅长伪装的人。
他记得那年在北境,萧生潜入敌营三日,装成哑奴仆,最後拔箫为刃,一举毙敌。如今的陈疏影,与当年的他实在太像了。
第五晚,沈舟换了身打扮,去镇上较热闹的酒肆坐坐。他点了一壶桂花酿,坐在角落,装作闲人,悄悄听人闲谈。
不久,果然有人说起:「那位陈夫子,年纪轻轻,学问却很扎实,讲课一丝不苟。改文章非常细心,常常为一句话琢磨半天。」
「我上次看他书桌里有个小竹盒,不像是笔筒,倒像藏东西的暗盒。」
沈舟心中一震——萧生从前就Ai用竹盒藏暗器。
又有人说:「他有次顶撞了镇上一位来请题的官差,那人被他一句话噎住,灰头土脸地走了。」
「为什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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