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听话起了身,目光却躲闪着,不和努达海对视。
“回府吧。”努达海有些颓然的说着。
新月早就没有再哭,但也没有说话,只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两人上了马,并肩而去。
马匹仍然如同他们二人初识时那般步调一致,同进同退。骑在马上的人,却已经历沧海桑田,貌合神离。
物是人非。
他们还要并肩走下去,他们必须并肩走下去,他们却再也不能如最初那般任性妄为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