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达海要告退的身形微微一顿,有些不解娴语如何会问起新月,但还是连忙回答:“新月如今住在望月小筑,一切皆好,奴才替新月谢公主挂念。”
娴语想问的却不是这个,便又道:“你对她好吗?”
娴语这个问题,问得突兀奇怪,却不经意的敲入了努达海的心里。努达海愣了好久,才有些木呐道:“奴才待她,还好。”
娴语似乎对努达海的回答并不甚在意,只是有些萧索的笑笑,似是自言自语般轻语:“抢来的幸福,又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享受”
努达海仍跪在那里,再次被娴语看似无意的话语搅得心中一团混乱。
娴语这时却对努达海挥挥手道:“你退下吧。”说罢便转身黯然瞧着池水,不知在思索什么。
努达海起身告退,愁绪满腹的他,并未注意到另一侧的假山后,伫立着不知何时来此的硕塞和凌雁。
硕塞和凌雁并不算是逃离酒席,因为他二人离席时,己有部分人员离开。如今骥远足以独当一面,他们这做长辈的自然乐得清闲,出来享受二人世界。
其实这一天里直到此刻硕塞和凌雁才有了独处的时间,一到安静之地,硕塞就主动跟凌雁交代起了历史遗留问题:“冉芸之事,实在是我未料及的,今日让你受委屈了。”
硕塞一主动,凌雁仅有的几分不满也就消散了,不过她还是淡笑得瞧着硕塞,半玩笑半认真道:“委屈一次倒算不得什么,只是不知,像冉芸妹妹这等被表哥照拂的女子,还有几许?”
硕塞不知凌雁气己消了大半,听她这么说,仍旧很认真的解释道:“也就一个冉芸罢了。这些年来,舅舅有意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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