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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和新月心中各自揣着痛苦,一个蹙眉冷脸,一个含泪抽泣,两个人互相望着,都呆呆得愣住了那里。
终于,老夫人长长的松了口气,轻声的说:好了,这家礼终于完成了。说完,她便看向门口的巴图总管。
巴图总管连忙高声道:礼成!鸣炮!
爆竹声噼哩啪啦的响了起来,老夫人的声音,也清清楚楚的响了来:从此,大家记着,这就是咱们家的新月姨太了!这声音,甚至盖过了鞭炮的喧嚣声,盖过了努达海和新月纷乱的思绪,沉沉得砸到了他们心里去。
家礼完成,新月便该离开了。在砚儿和墨香的搀扶下,她脚步踉跄的走出了这间装饰得喜庆富丽的大厅。
厅外,围观的丫头仆人都鸦雀无声,一双双的眼睛盯着新月,没有同情,没有祝福。
厅内,骥远他们亲热的同老夫人告辞,却没有一个人搭理努达海,任他尴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