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开的骨朵,没有刺鼻的味道,朝笙很难找到它们。
银絮闻言,脸色微沉,眼神落到蹲守哭诉的雌性面前的黑蝶贝身上,目光冰冷。
自那次笙笙给他清理精神海之后,他就感觉他与她的关系更近了,更亲密了。
她现在也要与其他雄性兽人建立这样的联系了吗?
同这么一个无能的已婚雄性兽人?
这样的事,怎么能同旁的陌生海兽人做?!
有一瞬间,银絮甚至想动些手脚,悄悄做掉这个正饱受精神海污染的雄性兽人。
他是木系异能,这里海草充沛,很便于他悄无声息地杀掉一个兽人。
银絮轻轻眯了眯眼,微张的唇畔中带出一小串水泡,修长的指结跃跃欲试地搓动,眼底勾勒着危险的弧光。
“银絮,你愣着干嘛?“
朝笙窝在海草里找着,抬头就看到银絮不知道在想什么,傻愣在原处,也不帮她找找,就出口提醒着。
罢了。
一个不起眼的兽人而已。
银絮眼皮微垂,遮住了瞳色冰冷的褐眸,薄唇轻启,“好。”
“我这就来找。”
银絮漫不经心地望着这片森绿的海草,身姿优雅游荡在这片海草中间,柔韧的海草从他的皮肤上划过,麻麻的。
完全没有一点要救兽人的急迫,一举一动慵懒矜贵,像个步履闲雅的贵公子。
他自母父逝世后,就一直孤独地生活,捕猎、吃喝、睡觉,全是他一个人,完全没有族群互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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