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太医,快传太医!”皇后尖声大喊着,不顾身份的去忙着拉扶含惜。而蒙氏却是真的傻了眼。我抬眸狠狠的瞪着她,她脸色如此难看,摇着头,口中一直说着:“不是,不是我,不是我。”
“还不赶快把人抬进去!”皇后急声喝令着,看向蒙氏无疑怒颜愤斥:“你现在满意了?含贵人腹中胎儿若是有个闪失,本宫定不轻饶你!”
蒙氏仍是不可置信,看着痛苦抽绪的含惜,看着满地的血迹斑斑,攥的帕子欲碎,伸手指着这方道:“是她故意的,是她故意挑衅我才笑的那样目无尊卑的轻蔑。也是她故意摔倒的……”声音一下子更尖锐了起来:“不是我推的!我那一巴掌何有如此大力!”
她的解释没人会听,也没人会当作是解释。人被抬到了宓秀宫正殿榻上,来来回回忙活的奴才们端着一盆盆的血水,看的人胆战心惊,浑身冰冷。
含惜,谢谢你,也对不起!人总是身不由己的,你为我做的,我定不忘。
辅臣与太医院另三位太医均在内殿救治着含惜腹中胎儿。皇后在里面看着,我却被拉了出来,说是有孕之人不宜见血,别惊到了影响胎气,也晦气。
黎采撷被皇后安排着在外陪着我,我双手都已满是汗水,急的不是那孩子,急的是流了那么许多的血,含惜吃不吃的住?若她有任何的闪失,我可要如何是好?这辈子怕是都会过活在谴责之中。
宓秀宫正殿一旁供着紫金百合大鼎,鼎里焚着不知名的香料,香气甜滑绵软,中人欲醉。平日受着只叫人骨里软酥酥的,说不出的舒服。而近日却觉着那香格外的恶心,这里的一切都是这般的恶心。
蒙氏是慌了神的,怕是如何也未料及到事情竟到了这不田地。她此刻应是迷惑不解的吧!不解的大抵就是含惜为何要故意激怒她,用自己的骨肉来赌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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