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换着颜色,还是被我察觉到了。
“送来时便这样吗?”
小福子道:“回小主,送来时奴才未觉得异样,看不出什么,待奴才转了圈回来后,过了有个半个多时辰,再来瞧这花,颜色就变了。”
我眸中闪过一丝凛冽,果然是送来后才会动了手脚,我正色道:“谁动这花了?”
小福子即刻答道:“香菊!”
“香菊?”我复道,冷哼一声:“她大抵就是在这花上洒了些什么。菖兰较为敏感,渗透性也较强,倒是够狡猾,将药洒在花上,不细心的谁察觉的出来?”
“小主,眼下没有人赃并获,可是要等下次奴才抓她的原形?”
小福子问着,舒儿却捷先道:“小主,不如就来个奖赏分明吧!这花被打理的如此好,奴婢也想请教请教香菊的手法。”
我颔首道:“去吧!”
小福子却又道:“小主,奴才去查清了香菊的来历,她早先入宫是侍奉在容常在身边的,但容常在始终不得宠,宫里人也都被调走了些,听闻当时香菊还是容常在近身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