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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龙宫中的王座上,手指合拢,狠狠一捏,远在临东城的长峰被隔空扼住,无法呼吸。
“记住你是什么东西,徵陵。”
长峰,不,章缺角的五脏六腑跟着剧痛起来,他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他想要狠狠地咳嗽,可是他的脖颈几乎被他远在东海的兄长扼断,连一丝新鲜空气都无法汲取。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乖乖待在临东城,不要擅自做主。”商溟君收回了扼住章缺角的手,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因为动作激烈,而有些纷乱的头发,“哦,对了,也可以帮我给白术带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