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伟向着四周看去,见十几米的地方有几个人。
于是道:「是他们说的话吗?说什麽了?」
「不,不是—」管春红直接摇头。
「那说什麽了,看把你紧张的。」
「我—我听有人叫我妈,像是青松的声音。」管春红道。
常德伟闻言,脸上没了笑意,神色严肃地道:「是不是你晕车昏了头,听错了而已。」
管春红闻言笑了笑:「有可能吧。」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无比疑惑,因为刚刚的声音,感觉是那麽的真实,此时都仿佛在耳边回荡。
可是想想怎麽也都不可能,只能当是自己幻听了。
当初儿子刚牺牲的时候,她就经常幻听,总是觉得儿子回来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了。
这也是常德伟神色严肃的原因,他当管春红又犯老毛病了。
夫妻俩收拾了一下,拎着从滨海带的东西乘坐电梯回了家里。
夫妻俩工资虽然不高,但是福利还是相当不错,前些年单位分的老房子拆迁,把他们安置到现在的小区。
这个小区里的住户大部分都在政府上班,所以小区整体环境相当不错。
新的房子比以前大了许多,但却显得格外冷清,管春红不太喜欢这里,但是老房子都已经被推平,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常德伟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烧一壶开水。
而管春红则是把从滨海买来的特产拿出了一些,去到了常青松的房间。
即使他们已经从老房子搬了过来,他们依旧给儿子留了一间房。
儿子房间陈设很简单,放着一些儿子生前的东西,最显眼的就是桌上一张黑白色遗照管春红把从滨海带回来的一些糖果特产放到了遗像前。
遗照上的常青松穿着一身军装,面带微笑,青涩之中透露着一丝英武。
「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