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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湿了大半,水珠从腿上滑落,腿间又疼又麻,很不舒服。
她深深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干净了。
第二天早上,方草把睡前用电饭锅预约好的粥盛出来,就着炒蛋喝得唏哩呼噜。
齐砚走出房间,刷牙洗脸。几分钟后,他好奇地转头打量方草。
方草脸埋在碗里,头也不抬。
齐砚走到她旁边:“怎么了?”
“没怎么。”方草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端起碗走回厨房冲洗干净,回到房间拿起书包就往外走:“我走了。”
这晚睡前,方草忐忑不安。
她仰面朝上,两腿大大分开,被子平摊在自己身上,在脑子里一遍遍过刚做完的作业题。
是夜,她没有做梦。
方草松了口气。
第叁天,相似的梦再次到来。还有无意识的夹腿,以及惊醒后内裤上的湿痕。
上学前,齐砚在饭桌前拉住准备起身的她:“到底怎么了?你昨天晚上……”
“没怎么。”方草低下头:“真没怎么,你别问了,齐砚……”声音里满是恳求。
齐砚松开了她。
方草明显变得怏怏不乐。
除了情绪上的低落,她还多了两个奇怪的举动:洗澡的时间特别长,平时总是困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人开始不断拖延睡觉的时间。
晚上。
齐砚坐在房间里为了几天后的物理竞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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