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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阿希莉帕在白石讲述时的开怀大笑。
更清晰地看到了——当某个的名字被提及时,阿希莉帕脸上瞬间冻结又迸发出璀璨星芒般的复杂表情,那份思念、牵挂,那份只有在提及那个男人时才会流淌出的、毫无保留的柔情与疼惜。
她似乎哭了。
因为什么?那个不死之身的男人吗。
尾形的身体没有任何征兆地颤抖了一下,幅度不大却极其剧烈,像一张骤然被崩紧到极限的弓。他猛地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手指深深陷入皮肤,“呵……”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气音从他捂住的掌下溢出,像是某种尖锐物刮过玻璃的刺耳低鸣。从指缝中清晰可见到,他漆黑的向上翻起眼仁、暴起血丝的森白眼球,那骇人的从未在外人面前呈现的姿态彻底暴露出来。
“那个时候……在网走监狱……就该……再多开几枪……”
几秒之后,那捂着脸的手突然松开,无力地垂落回身侧。尾形剧烈地、无声地深吸了几口气,仿佛刚从窒息中挣脱。他再次抬起头,挺直脊背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只有深不见底的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尽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