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形容狼狈不堪。
十分不好意思,故作镇静就要下榻。
他却将脸深深埋入宝贝颈窝,狗一般亲亲啃啃,吻来嗅去,温柔低笑:“唔,看来宝宝不臭,原是爹爹才臭,臭爹爹弄脏宝宝。”
不知是哪一下轻吻触碰到崔谨唇角,点燃了她心底的渴望,主动寻到他的嘴吻了上去。
崔授负伤初醒,也不知自己缠绵病榻几日,担忧身有不洁,仰头有躲避之意。
崔谨却不许他躲开,用手捧住他的脸,固执地就要亲他。
她轻轻含吮他的嘴唇,探出小舌头描摹舔舐他的唇线,见他不肯启唇相迎,舌尖撬开紧闭齿关,挤入其中亲亲舔舔,勾着大舌羞涩试探。
崔授呼吸一紧,那点勉强为之的克制溃不成军,反客为主吸吮她的舌,缠绵激吻。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掀被盖住彼此,父女两个躲在被窝底下抱在一起送唇递舌,吞吸对方津液,亲吻小半个时辰,仍旧不愿罢休。
好在是清晨,尚无人前来打扰。
某人因失血过多昏迷两叁日,体内气血竟还能奔涌沸腾,不知是不是小蟾蜍之功。
崔谨察觉到他起兵拔剑的某处,不敢再胡闹亲密,依依不舍移唇。
他牵起她的手,缓缓放到失控勃起的下体。
在她耳边,用一种无奈的、近乎蛊惑的语调,低声呢喃,“谨宝,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是你……让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要负责。”
崔谨用微弱到听不清的声音道:“爹爹重伤初愈,不、不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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