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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谨嫌马车慢,夺过马鞭,到马厩寻了匹快马,却三蹬五蹬骑不上去,急得眼泛泪花。
临舟蹲在地上让她踩背,崔谨拍马向前几步错开他,自己咬牙踩蹬,使尽力气跳上马背,扯住缰绳问道:
“爹爹现在何处?到家了么?”
“在。”
崔谨挥鞭疾驰,全程泪水洒落身后。
崔府。
堂中挤满了人,崔夫人和崔谊崔谈聚在榻前垂泪,几个太医围在一起摇头叹气。
崔谨拖着两条发软的腿,不知如何挪到榻前的。
只见他面容苍白,双目紧闭,身上全是血,胸前插着一枝利箭。
崔谨眼前一黑,就在即将跌倒时,被人从身后扶住。
是元清。
她拂开元清,颤声问太医们:“家父伤势如何?”
为首的许太医向她和元清行了一礼,面色沉重,“险,险哪。”
“这箭倒未及要害,不过,崔相胸前另有一处伤痕,貌似是刀伤。”
“此伤处理得倒是妥善,但是没有静养,并未痊愈,箭好巧不巧又迭在这旧伤处,且旧伤位置靠近心脏,若贸然取箭,恐怕会有危险。”
那一刀是崔谨捅的。
崔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那一刀可能会令他丧命,一瞬间如坠冰窟。
那分明是小伤,他当时分明还抱着她说话,说以后就是她的男妾,要求她每逢休沐回家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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