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木之感,没想到他竟还有兴致。
忽地想起他说过修身禁欲,十余年来只有过她。
崔谨本就对此半信半疑,毕竟他在永宁坊养了外室的事阖府尽知。
今番见他欲望强烈,便不由得更深信几分。
想到或许近日他就同另一女子尽欢,也这般亲昵搂着别人,崔谨心头就甚不是滋味,酸涩难言。
她稍稍抬臀,花穴慢慢吐出粗硕肉棒,默默试着远离他的怀抱。
身后之人按在她腰间的手向后一带,单薄后背便撞回男人漂亮坚实的腹肌上,微肿的小屄也被重新填满。
崔授下颌轻轻压在宝贝肩上,喘息粗重,“莫动,帮爹爹含一会儿,稍后我要出门。”
崔谨听了心头更失落,很委屈地直言不讳:“去永宁坊么?”
崔授一愣,掰过小脸儿在她嘴上狠亲两口,“宝宝呷醋了?”
语气之中尽是得意希冀,好似正期盼她拈酸似的。
“父亲的房中事子女不该过问。”小道学一本正经开口,不愿轻易承认自己吃醋。
他将人翻过来,面对面抱在一起,注视她的眼睛,“我现在是你男人,乖宝夫人应该过问,最好对为夫严加管束。”
他的称呼令崔谨羞耻至极,多听一字都觉得烫耳朵,心里却偷偷甜蜜。
指尖在他胸前划呀划,声音轻盈如水,“那......爹爹有外室吗?”
“没有。”他答,“外室只是幌子,那里联通另一座府邸,培养暗卫细作。”
崔谨微微蹙眉,她其实一直有些疑惑,他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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