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被父亲强拉着抚摸他最脆弱的地方,心中倍感怪异。
孕育她的那枚精种,曾经也在这硕大的囊袋里面。
现如今,她却又在父亲身下承欢。
若有身孕,诞下婴孩该唤她母亲还是姐姐?
最恐惧的事浮上心头,再极致的欢愉也难以掩盖崔谨此刻的心神不宁。
父亲的精水涨满小穴,还......还有滚烫炙热的阳物......更令她手足无措,慌张间就想推开他。
“爹爹......不、不能再......再......万一有孕......”崔谨声音虚浮无力,她都不敢深思细想。
崔授钳住她的手,粗大的阴茎死死钉在她体内,向更深处顶去,龟头重顶宫口。
他看着她,原该清冷的眼眸满是欲色和爱意,“谨儿不是一直在用避子药?”
“为爹爹生个孩子,不好么?”
避子的事瞒不过他,崔谨早有预料,不成想他竟想要孩子。
他们怎么能要孩子,他们是父女啊,血脉相连,如何能违背伦常诞下个怪胎!
崔谨吓得觳觫颤抖,身如筛糠。
崔授见状懊悔不迭,忙抱她翻身滚到榻上,轻吻宝贝额头哄慰,“不会有孕,乖,不怕......”
她的母亲便是因生产落下病根,不愈身亡,崔授如何敢让他的心肝宝贝怀孕?
再者血亲生子大多痴傻愚笨,崔授昏了头才会没事找事,给她弄个甩都甩不掉的拖油瓶。
胀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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