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惹他动怒,再起争执,怔怔点头。
崔授公事繁忙,无法脱身,又舍不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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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她抱放在膝上紧紧搂住,想让她陪自己处理公务。
崔谨乖巧依偎在他怀里,却始终心神恍惚,思虑不宁,小声请求道:“爹爹,我累了,可否先去歇息?”
懒官是做不了权臣的,权势皆在这一份份奏书公文里,若不牢牢把控,何来什么专权摄政,又如何生杀予夺?
长指轻柔掠过崔谨眼尾,将余泪温柔揩去,崔授心疼道:“哭多伤身,往后可不许再这么哭了。”
温热指尖划过睫羽,崔谨心底柔软悸动。
某个刚开始萌芽、尚未成型的决断隐隐动摇。
望他的眼神不由自主流露出父女间不该有的情意。
崔授敏锐捕捉到,正要细究,她却慌忙羞涩侧过脸去。
夜间有宵禁,崔谨自然回不了宋王府。
从父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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