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宋王府中,当庭杖打与宋王有私的女子,这事怎么看怎么荒谬,说与人听别人大概也只会当作无稽之谈。
可这事偏就发生了。
若皇帝计较起来,轻轻松松治他个“藐视君王、欺君罔上”之罪,再不济心底也会加深对他的忌惮,只怕他明日上朝,又会被御史们的弹劾淹没。
崔谨担心至极,心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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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担心的是她爹,心疼的还是她爹。
她自是不信爹爹会因宛童妨碍元清进取而如此行事,他分明是来给她撑腰做主的。
“爹爹!殿下并非愚钝昏昧之人,他心如明镜,如何不知曲折利害?”
崔谨先扣一顶高帽在元清头上,接着一唱一和,将她爹轻飘飘摘出去:“您的苦心殿下定能领会,只是此事毕竟沾着宋王家事、私事,您用心太过,怕会惹得不明就里之人误会。何不让宋王自己处置呢?孩儿信他。”
一句“信他”,元清深为动容,对崔谨倍感愧疚。
她是他初见便心许,暗誓要珍爱一生的人,可眼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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