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气,其心可诛!留你不得。”
父女两个如出一辙,惯会以冠冕堂皇之辞为自己张目。
元清听罢背心生凉,顿觉在此时与宛童有私情不妥不妙,再看向宛童的目光之中已是带着深深怀疑。
宛童遍体鳞伤,看得崔谨心有不忍,觉得父亲言行过于嚣张跋扈了些。
当朝宰相,带人到宋王府中,当庭杖打与宋王有私的女子,这事怎么看怎么荒谬,说与人听别人大概也只会当作无稽之谈。
可这事偏就发生了。
若皇帝计较起来,轻轻松松治他个“藐视君王、欺君罔上”之罪,再不济心底也会加深对他的忌惮,只怕他明日上朝,又会被御史们的弹劾淹没。
崔谨担心至极,心疼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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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担心的是她爹,心疼的还是她爹。
她自是不信爹爹会因宛童妨碍元清进取而如此行事,他分明是来给她撑腰做主的。
“爹爹!殿下并非愚钝昏昧之人,他心如明镜,如何不知曲折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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