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温宥安意外挑眉,“嗯?这么狠心啊。”
裴寂摇头,深邃的目光将她紧紧锁住,一字一顿道:“有没有法律效力都会给你。”
裴寂很擅长说情话,起码在温宥安看来是这样的,他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热情,哪怕他本身是个很冷淡的人,在她这里,从来不吝于表达爱意和喜欢。
而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回应过,每次都急着岔开话题。
从小到大,温宥安都是不缺爱那个,她的父母朋友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哪怕她爸爸那样的老顽固,也能几十年如一日定期陪她妈妈周游世界,礼物送得比节假日都频繁。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她,的确足够懂事,足够独立,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却也出乎意料地成了一个异端。
无论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她一直按部就班活着,学习,工作,减少无意义的社交,做过的唯一出格的事儿就是和裴寂结婚,后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来的路上她就在想,也许陈僖仪说的是对的,三个月的时间怎么能抵得过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不是荷尔蒙产生了偏差,就是多巴胺分泌旺盛。
裴寂在她这里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
看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听他委屈巴巴控诉她,到后来因为她说他身上酒味太重,他就自觉去了后座,直到进屋都与她保持者一定的距离。
她开玩笑说要他把自己洗干净,衣服拿远点儿,他也一一应下。
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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