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温宥安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去看他的脸色:“你是不是看到我从贺延庭车上下来了?”
裴寂撩起眼皮,却没说话。
但这足以说明了一切。
怪不得,上了车一句话都没跟她说。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飞醋啊。”温宥安撇撇嘴,“醋缸子都没你酸。”
“比不得温老师,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他不咸不淡睨她一眼,语气里的幽怨让温宥安想到上次,他问她是不是一点儿醋都不吃。
她觉得好笑,故意噎他:“是啊,毕竟我不喜欢吃酸的。”
裴寂语气冷了下来,说:“那就吃点别的。”
半明半暗中,温宥安身体一僵,刚想说自己开玩笑的,却已经晚了。
裴寂不知道从哪儿拿了瓶红酒,边拆边为她介绍:“甜红葡萄酒和干红葡萄酒的区别在于单宁的水平,单宁较少的葡萄酒显得更甜,水果味更明显”
“不喜欢酸的,那就试试甜的。”
语气自始至终都保持一个腔调,但温宥安就是听出了危险。
尤其试试两个字,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
最后那瓶红酒,温宥安一滴都没尝到,倒是被引.诱着尝了别的,等一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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